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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王点头，“是。”
景王转身往殿外走。
原本安静的小顾思绵忽然大哭起来，朝景王伸着小胳膊挣扎，“哥哥……呜呜哥哥不要走……”
景王，“……”
殷烈，“……”
景王根本不敢回头看兄长的脸色，抛下一句，“臣弟告退。”赶紧匆匆跑出殿。
小顾思绵朝紧闭的殿门伸手，哭得声嘶力竭。
殷烈气闷，“不许哭。”
小顾思绵还在呜咽。
殷烈黑着脸，弯腰拿起糕点盘里的软糕。
小顾思绵止了哭声，抽泣着，一眨不眨地盯着殷烈手里的白色糕点。
“哥哥……”小顾思绵朝软糕伸着小胳膊。
殷烈不悦，“你这小嘴，叫了几个哥哥？”
小顾思绵仍伸着手，盯着软糕，“哥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