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习惯性的勾起一抹微笑，“厉总您还有什么吩咐？”
看着眼前略有些轻佻的微笑，厉樾微不可察的挑了挑眉，“我让你准备好等下晚宴要穿的衣服。”
“好的厉总，我这就去。”林墨欠身准备离开。
“等一下。”厉樾叫住助理的脚步。
林墨调整好表情转身，“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厉樾看着他眯眼，“林墨你今天有点不一样。”
林墨愣了片刻，反应过来他刚才忘了原身不怎么喜欢笑。
虽然出了点差错，但林墨依旧面不改色，收敛脸上的笑意，淡定回复道：“生活总要有点新意，我只是觉得之前的我太一成不变，想改变一下，如果厉总不喜欢的话，那就不变了。”
青年的表情变得太快，倒是让厉樾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不用，改变的挺好。”厉樾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林墨微笑：“好的，厉总。”
青年转身离开办公室。
厉樾却还在回想着林墨刚才的笑容。
林墨在他身边这么久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发现林墨长得居然还不错。
一成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