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轻轻闭了一下,睁开,睫毛掀起,明澈的眸子看着人,喃喃轻语,“这是甜言蜜语吗?”
面前的脸笑了,他将手伸离了她的视线,落上了她的头发,拇指轻抚她的脸颊,长指没入她脑侧丰盈的头发中。
“不是。很兴我们还有一辈子。”他温和的说。“很幸福。”
这样的清晨太过美好。
林恩筱因昨夜的事下床时腿软了一下,险些跌倒,他便不让她走路,直将她从床上抱进了浴室,他帮她刷牙,为她洗脸,她没有拒绝,就享受着。
她被迫坐在盥洗台上,身旁的人在整理毛巾,她看着浴室里映着自己身影的那一条玻璃面,低头笑了一下。
最近好常坐盥洗台,这样的事还是在很小的时候了,妈妈为了阻止她乱跑,从刷牙洗脸到梳头都不让她下地。
想到这茬,妈妈一提到傅字就脸色大变的样子浮在脑际,一股愁闷霎时袭上头。
这件事一定会比当初离婚还要难以启齿,是也不可能一直就这样躲躲藏藏的。
她抬眼看身旁的人,他将她的毛巾好好的挂在毛巾架上,整理到直的一丝不苟。
这样的公整,真是只能出自他手。
“你怎么啦,”他蓦地回头,看出了她突然垮塌了的情绪。
她倏然回神,扬了扬嘴角,“没,没有。”
他的手指伸来,捏了她的下巴抬起,他手上带着泡过热水的热气。目相接,“怎么了,还是身体不舒服?”他探在她面前哑声问。
她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因为太久没有了,是有些不适,也不至于影响多大。她否认的摇头,他将握在她下巴上的手指移到她的脸上捧了,脸探到她耳边小声说话,“慢慢习惯就不会了。”
林恩筱:“……”
常吃了早餐,林恩筱仍然被傅荀送到了离电视台大楼有一段距离的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