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他突然问。
陆染染被这个问题弄得愣了愣，才“啊？”了一声。
她没听错吧？
她刚才说打了人，打的还是South的客户，然而南司瑾却一脸关心地查看了她的手，还问她——
“手还疼吗？”
在场的其他人，除了南司瑾的保镖，都呆住了。
这……要是让沃拉斯顿听见了，情何以堪啊！
挨了两巴掌，被赶跑了不说，如今打她的人，还被人精心呵护地问，打完人手疼不疼？！
有人差点笑出声，又不得不赶紧抿住。
陆染染心情复杂：“不疼……”
是她打人，又不是被人打……
南司瑾这……作为South的老板，似乎一点都不关心自己旗下公司的客户怎样，完全就是关注点跑偏的样子。
“南司瑾，对不起啊。”
就算南司瑾没说她什么，但陆染染觉得自己好歹应该跟他这个South总裁说声对不起的。
“我打了你旗下公司的客户，很可能会影响施罗德的生意，是我太冲动了。”
南司瑾在确认了她的手掌没红没肿之后，牵了过来，伸手向保镖。
“手霜。”
陆染染忍不住错愕看向那个西装革履，一看就很危险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