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陆染染盯着他系得好好的领带，感觉心跳如擂鼓一般。
“你……之前有过女朋友吗？”
越是和他接触、交往，陆染染就觉得，好像越不了解这个男人一样。
他看似冰冷可怕，但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那种血腥气和手段，几乎是从不在她面前展现。
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南司瑾的话也不多，甚至一开始她总觉得尴尬，坐一趟车都会努力找话题来缓和气氛。
可从她答应两人尝试交往之后，他却似乎总能极为自然地说出那些让她心动不已的情话……
让她觉得，谈恋爱真的是一件极其腻歪的事。
可这种腻歪，作为当事人之一的她，一面清醒知道，但又一面忍不住被这里面的淡奶油般的甜味惹得嘴角上翘，压都压不下来的那种。
南司瑾却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仔仔细细端详她一阵后，唇角的弧度越发明显。
他在笑她！
陆染染被他笑得有些郁闷。
“你在笑什么？”她声音闷闷的：“这个问题有这么好笑吗？”
她不过是好奇，好奇他谈起恋爱来这么会说情话，是不是前面交往过其他女朋友，所以从那些感情中学的？
这有什么好笑的嘛……
陆染染有点懊恼，早知道这个问题会被他笑，她就不问了！
“不是。”南司瑾止住笑，但深邃的眸中，还是带了笑意，神秘的眼眸显得更加勾人：“我只是高兴。”
“高兴？高兴什么？”
陆染染被他的回答弄得更加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