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泽远拿着电话，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
“那么……”他幽幽地问：“老高，你就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好了。”
听到这个问题，陆染染心底有那么一丝丝预感。
“你不会是又要问我那个问题吧？”
许泽远笑了一声，英俊酷拽的脸上，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笑意。
“哎，老高，我最近真的很忙，超级忙的，不信我待会儿让老王给你发一份行程表过来，我快忙得原地螺旋起飞了都……”
陆染染头疼不已。
找什么忙死了的借口，不就是要挟她嘛。
她按了按额头，“好好，你问。”
电话里骤然安静了一瞬。
片刻后，许泽远郑重其事的声音，才重新响起。
“高洪云，其实，你就是曾在GREEN任职的道格拉斯吧！”
问完，他又紧接着补充道：“不能说谎啊，不然你卖了我还骗我，未免太不厚道了！”
陆染染深吸一口气。
许泽远不管是为什么当了L。U的代言人，确实一直对L。U非常好，上次的致癌染料事件在网上发酵后，许泽远是直接站了L。U，替L。U澄清的人。
她之前可以搪塞，也暗自决定了封存道格拉斯这个名头，但……多一个人知道，只要这个人不说出去，应该也不算违背她之前的想法。
“好，我可以告诉你，但你不能说出去！”
陆染染的语气也严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