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口后，陆染染才后知后觉，她问南司瑾这个做什么……
“你不用回答……我随口乱说的。”
她赶紧找补。
南司瑾怎么看她，很重要吗？
她不该这么问的。
男人却微微挑了挑眉尾，向来沉敛的眸底，隐隐掠过一丝兴味。
“不觉得，比手段比城府，你觉得，你会比我在日常工作接触的那些老狐狸，更毒辣更深吗？”他问。
这点上，陆染染自然有自知之明。
南司瑾作为南家现在的掌权人，是南侯峰的继承人，平时周旋来往的人，基本都是手上不怎么干净的老狐狸。
她自然是比不上这些人的。
不过有一点，她胜过这些人。
她活过两次。
这话她自然是不能说的。
不然，搞不好会被人认为精神有问题。
“不过……”南司瑾盯着她，顿了顿，才移开视线，语气淡淡地道：“我很高兴，你开始重视我的看法了。”
不然，刚才怎么会那么问？
这说明，同一个屋檐下和她的朝夕相处，并没有白费。
她也开始渐渐对他的感情，有所回应了……
陆染染闹得有点脸红，一时不知道如何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