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个人……我觉得我看到了人鱼公主……”
有人已经看呆了，手里的相机都忘了按快门。
“卧……槽……”
有人已经大脑退化到只会说这两个字了。
还是谢导率先打破沉默的。
他大大方方走向主持人，主持人愣愣地没反应过来要把话筒给走红毯的人，杨清止看不过去，直接说了声抱歉，然后拿过话筒给导演。
谢传书咳了两声，对着话筒道：“感谢各位支持我们的《那年她和他》，这部剧拍摄的时候呢，我们付出了……”
谢导的声音仿佛叫魂一样，终于叫回了在场众人的魂魄。
记者们都瞬间活了过来，疯狂拍照尖叫，所有的镜头都对准了陆染染，完全不管在一旁热情发言感谢的导演，焦点只在她这个女主角身上。
但镁光灯闪得太密集，谢导眼睛都被晃花了，也没发现这些镁光灯都不是为他而闪的，以为是自己的发言激起了在场记者的热情，也就越发激动、滔滔不绝了起来。
杨清止在一旁快绷不住想笑，但又不好破坏自己形象，努力装作文质彬彬的样子，站在陆染染旁边。
他忍了会儿，终于忍不住悄声在她耳边道：“你说谢导明天发现照片上中心点都是你，他只在照片的边角位置，是附带照到的，会是什么感受？”
陆染染这一身有多大的冲击力，他已经提前感受过了。
现场其他人什么感受，他自然清楚。
而附近某辆豪华低调的房车里，看着平板上的直播的男人，因为他这个举动，微微地蹙了蹙眉。
他是知道杨清止是GAY，也是因此挑了杨清止给她当男主的。
可即使如此，看到这样说悄悄话的亲密举止，还是让他心头有很不舒服的感觉。
平板上突然跳出一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