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真的说，要他把这段假关系，变成真的夫妻关系吗？
南司瑾不是个喜欢被女人死缠烂打的男人。
她见过自以为是、非要缠着南司瑾的女人，下场有多惨。
这辈子她可不想亲自试试。
“哦……”陆染染应了一声。
两人之间重新陷入了安静。
昏暗的光线中，她望着天花板，没注意到身边人目不转睛凝视她的视线。
“……你呢？”
突然的一声问句，非常突兀，非常快，快得让陆染染甚至都有点没听清。
但好像……是“你呢”？
她呢？
她什么？
陆染染疑惑地转过头，看向他。
不会是……
她联想到南司瑾刚才说的话。
他说，在他的“任何情况”下，都只有她，只有她见过。
所以……她呢？
他是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