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裁在和别人通话的时候，他是不合适打断提醒的。
“我知道。”
南司瑾瞥他一眼，视线落回屏幕上，看到女孩重新回到台上继续录制后续节目。
但在看到那个一头黄毛的小子替她拉座椅的时候，眸子不由得眯了眯。
还好那小子只是拉了座椅，并没有其他的举动。
南司瑾眸低的杀意这才消退。
凌宇有种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总裁既然知道今天没有安排去南家……为什么又在电话里那么说？
“还有事？”
重新拿起文件，南司瑾见他还不走，随口问了句。
凌宇想不明白刚才的事，可既然总裁知道，这件事……似乎轮不到他过问。
“没事了，那我下去做事了。”
凌宇欠了欠身，带着满脑子的问号，打开门离开。
节目录制结束后，陆染染的粉丝群体还在附近跟只载着顾时光的保姆车高喊了应援口后，才离开。
她鬼鬼祟祟地躲在一旁的咖啡馆里，等着南司瑾来。
不一会儿，那辆她眼熟的黑色豪车，就在咖啡馆外停下了。
陆染染戴上帽子口罩墨镜，很快上了车。
车里，南司瑾不发一语，和往常一样冷冰冰的样子，像是一尊完美而寒冷的冰雕。
想到这些天和他之间突然骤降下来的关系，陆染染抿了抿唇，随便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