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记得陆二小姐一开始假惺惺替陆大小姐说话，后来又发现陆大小姐有录像的时候的反应。
打闹？
傻子才信！
很快，设计部的人都退得一干二净了。
陆耀光往随手拉过的电脑椅上一坐，面色阴沉地盯着自己的两个女儿。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陆芸芸张了张嘴，“爸……事情就是我跟染染闹着——”
“你真当我傻是不是？！”
陆耀光气急败坏，直接抓起不知道是谁的无线鼠标，就砸在地上，鼠标砸得四分五裂。
陆芸芸惊得往后退了一步，一脸惊慌。
她到现在还惊魂未定着。
陆耀光见她不说实话，于是看向陆染染。
刚才他替陆芸芸说话的时候，陆染染可是一句也没有帮腔过。
一想到这里，陆耀光就更加不舒服，看她哪儿哪儿都不顺眼！
“陆染染，你说！”
陆染染这才抬起头，一双眼睛发红发肿，像是哭红了眼的小兔子。
她抽抽噎噎：“爸……刚才要不是有我为了防贼放桌上的摄像头，在我抽屉里搜到的公章，就会成为我偷盗公司公章的罪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