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了动脚,屈膝伸直,表示自己恢复良好地道:“伤口不严重,按时涂药按摩,很快就能好全了。”
南司瑾神色冰冷,对她的回答不置可否。
陆染染完全无法看出他在想什么。
房间里沉默了一会儿。
“我看看。”南司瑾突然开口。
语气是那么理所当然且合理似的。
要不是陆染染一下被他的话弄愣住,说不定真的就顺理成章给他看伤口了。
可是,有必要吗?
如果伤在其他穿婚纱可能会露出来部分,陆染染还可以理解为南司瑾不希望她带着伤疤,在那一天给别人看到。
可婚纱裙摆是及地的,膝盖能被完全遮挡住。
南司瑾完全没有必要在乎她膝盖上的伤是否愈合。
“啊?”
陆染染迟疑着,但在触及对方眼神的那一刻,还是很没出息地乖乖坐在刚才晚宴责任人坐过的沙发上,把裙摆撩到膝盖处,给他看。
其实他要看,倒也没什么。
她是伤在膝盖,又不是伤在什么不能看的部位。
南司瑾盯着她膝盖处已经结痂的那片伤口,眸中,有一直掩饰着担心微微放松。
这些天,要不是South忙得要命,他也不会找不到机会过问她的情况。
今天本来他确实是不打算来这个晚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