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轻笑着反问了一句,“郁师兄,我喜欢你啊...我那么喜欢你,他居然要把顾池嫁给你!为什么不能是我?他们挡了我的路,为什么我不能清除?”
还是这副样子,完全没有良心可言。
曲泠鸢坐在旁边杵着脸蛋,很想买一桶爆米花。
濒临崩溃的恶人,看上去总是那么滑稽,却悲哀的让人笑不出口。
连郁锦江都冷笑了一声,看着她:“按照你的意思,罪魁祸首是我?因为你喜欢我,就可以除掉任何挡了你路的人?包括曲泠鸢?”
“是啊,”施染眼神慢慢变得暗淡无光,轻轻呢喃着,“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就该早些杀掉她的。”
她慢慢转动头部,看向曲泠鸢的样子有些骇人。
“别看我,我可不禁吓。”曲泠鸢假装胆寒的缩了缩脖子,语气却很戏谑。
郁锦江懒得再和施染废话,索性废了她的武功,叫来几个弟子压着她去柴房看管起来。
华山上没有牢房,犯了错的弟子轻则体罚或赶下山,重则直接丧命,没有关押这一说法。
之所以把施染关起来,是郁锦江还没想好如何折磨她。
直接死?太便宜她了,这一条命怎么都抵押不了她犯下的错。
当晚,月上枝头。
郁锦江独自去了山峰的致高点——那块巨石。
师父的死因,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曲泠鸢跟伊陵查了定位,悄悄跑到山峰上去,从背后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