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外门弟子中男子众多,若想查出是谁干的还有些难度。
没了头绪,郁锦江又来到了曲泠鸢的屋子。
还是那张翩若惊鸿的脸,墨发用一根发带束在脑后,只是眼底多了些许的青色。
看样子近些日子没有睡好。
陷害之事没有出现太大问题,或许他可以直接不管这件事。
但一想起那天曲泠鸢委屈的眼神,他就忍不住想把幕后之人拽出来暴打一顿。
“难得见郁哥哥不好好休息呢。”曲泠鸢调笑着把他拉到椅子上做好,伸出小手悠悠地倒了一杯茶递过去。
她这屋子不似施染那般整日熏香,如今满室飘散着茶的清淡香气,倒也令人心旷神怡。
轻轻抚过郁锦江下眼睑青色的位置,曲泠鸢心疼的撅起小嘴:“你不必这么累的。”
冰凉的指腹揉过眼睑,让郁锦江有些疲惫的眼睛舒适了不少。
他摇摇头,笑着回答:“又不辛苦。”
曲泠鸢抬眉看着他,不可置否。
“今日过来,有何事?”
郁锦江把眯起的眼睛睁开,看着她出水芙蓉般的嫩脸,小声问:“关于之前那封信,你知道些什么吗?比如最近接触过谁,谁对你有意见。”
思考了一会儿,曲泠鸢毫无头绪的样子摇了摇头:“我的人际关系,郁哥哥应该再清楚不过了,我只与你关系亲近些,平常几乎都不与人说话。可与你关系亲近…又能让谁不满呢?”
这话也是用来提点郁锦江的。
看似是个问句,曲泠鸢心里早有了回答。
除了施染还能有谁不满。
她与郁锦江关系亲近,也就只挡住了施染的路而已。
其他女弟子也对郁锦江有意,可她们也仅仅只是犯犯花痴,从不会有人想着能嫁给郁锦江这朵高岭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