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为什么考博士?为了给我以后院长的身份镀金?”白子宿显然不满意这个理由,“爸,你想太多了,我只是单纯的喜欢临床。”
白爸沉默了一会,白子宿也不作声,等他自己想。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白爸才慢慢的说:“我知道你孝顺,是我们替你做了错误的决定。”
“还好。”白子宿觉得无所谓,他在哪工作都一样,清闲点也挺好。
目光越过卧室没关上的门,还能看到客厅摆着的人体模型。
让他去学校当个校医都可以,反正也不会影响他对临床的研究。
“你去京州吧,收拾一下,搬去那边的房子。”
为了方便工作,白家在自家每个医院附近都买了房子。
“好。”
他是真的无所谓。
翌日。
这是白子宿是最后一次来牙科医院。
“我要离开这儿了。”趁患者少,白子宿跟同事们道别。
曲泠鸢手里拿着牙钻给病人补牙洞,坐在一旁听,没有说话。
“离开?你去哪?”有人问。
“京州医院。”白子宿手下没有要治的病人,清闲的坐在一旁,漂亮的眸子撇着曲泠鸢忙碌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