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车(ju),你可真行。”
男人半长的头发随着初春的微风扬起,桃花眼越是笑越是勾人。
曲泠鸢胸腔的小兔子怦怦跳,不自在的别过头不去看他。
“那爷爷不是说,这是车(ju)嘛。”她小声嘀咕。
耳边吹过一片树叶,不知是该怨风声还是怨她声小,白子宿没听清,索性也不想问。
“走吧,上班了。”他率先向前迈开步。
曲泠鸢跟上去,落后一步,偷偷看他的背影。
真高啊,她今天穿了小高跟,快一米八了,还和白子宿差一截。
“白医生怎么会在这儿?”曲泠鸢记得白子宿之前不住在这边的小区。
“我才搬过来的,离医院近嘛,”站在小区门口,白子宿指了指就在马路对面的牙科医院,“就很方便。”
“这样啊。”曲泠鸢点头。
这身体的原主就是因为离家近才选择了在这家医院工作。
“太白金星!”身后传来太佳气喘吁吁的声音,“整天丢三落四的,你钥匙忘带啦,晚上我和你爸不在家,别进不去家门。”
说着,她把钥匙塞进曲泠鸢怀里,目光就转向了白子宿。
“啊...这位是?”太佳一脸丈母娘看女婿的表情。
“同事!”曲泠鸢用凶巴巴的眼神看着自家妈妈,试图告诉她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