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通报是你的职责,我不管”
“你倒是推的一干二净了,那你怎么不说。。。。”
就在两人争论不休时,红漆的大门敞开,一道内力,把离门最近的侍从吸了进去,随后无情的关上,留下另一个傻了眼的侍从。
被内力吸进去的侍从,还未反过神来,只觉得颈喉一紧,像是被人死死掐住,不能呼吸。独孤绝的手却未触碰侍从,只是用内力形成气流,钳住了侍从的脖子。
脸被憋的通红,在漆黑一片的房间里,能看清的只有近在咫尺的那一双火红的眸,深邃的可怕。
“庄。。。庄主。。。饶。。绕命!属下。。。有事禀。。。禀报!”
被紧紧勒的喘不上气的侍从,用尽全力吐出几个字,深知自己打扰到了庄主,只希望庄主看在自己有事禀报的份上,暂且手下留情。
颈部被深深勒紧的感觉,消失了。
失去了那道力的支持,侍从跌坐到地上,拼命的咳嗽数声。
高高在上的独孤绝,显然有些不耐“说!”
不大的声音,却让刚还爬在地上咳嗽的侍从,吓的连忙跪在地上,额紧贴地面,禀报道“回。。咳咳。回庄主,天牢中。。。全真派虚机道长和其他几位道长撑不住了,说愿意归降。”
“归降!?”独孤绝扯出一抹残笑,微抿上一口,白玉琉璃杯里泛着的红光。
深红的眸,有着渴望血的冲动。
倾洛院-------
小楼独坐深沉思,夜半无眠未有时。
看着楼阁处独坐窗头又是痴痴坐了一夜的小姐,柳屏无奈的轻叹一声。
小姐还是原来的小姐,只是自小姐回来后。。。。
若说以前的冷倾洛淡雅出尘温婉可人,那如今的冷倾洛却是静默无声中透着拒人千里的冷清。
每每夜里,就这么独坐一夜,怎地也不去睡。她在茶中方些安眠的药,她一闻便知,好几次她只得暗自点了她的睡**,才能让她睡上几个安稳觉,可点久了睡**,又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