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信没有丝毫犹豫地纵身跃起。
那长矛在他脚下掠过,半空中杨信一脚踢在那人脑袋上,后者倒下的瞬间还在半空中的他哨棒砸落,正砸在一名教徒肩头,伴着那教徒的惨叫,那肩膀诡异地向下塌落,同时整个人向一旁翻倒。下一刻杨信落地,哨棒左右一扫,两个教徒抱着断腿倒下,紧接着那哨棒向后飞出,棒端木槌正撞在后面偷袭的教徒脑门上,那人立刻栽倒。哨棒接着在杨信肩头转向横飞出去,撞在另一名教徒脑门反弹回,杨信单手接住向前砸落。
哨棒正中一面盾牌。
木制盾牌一下子粉碎,毫无阻滞的哨棒砸在教徒脑袋上。
下一刻脑浆迸裂。
就在同时三支箭呼啸而至,其中一支正中他胸前,被五毫米厚的防弹插板弹开……
“停!”
蓦然间一声大喝。
那些教徒立刻停住,围在杨信四周警惕地看着。
“阁下究竟何人,何故上门杀人!”
一个看起来身份最高的中年男人阴沉脸喝道。
他前面数十名教徒执械警戒。
杨信若无其事地重新担起被血染红的哨棒,看了看遍地死伤的闻香教徒,在他们的惨叫声中满意地点了点头。
“你眼瞎呀!”
他很不客气地说道。
“别说你不认识我身上的飞鱼服,别说你不认识我腰上牙牌,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们的案子了,徐鸿儒以闻香教惑众,阴谋聚众造反,闻香教徒在曲阜刺杀钦使,爷我奉命前来捉拿你们,啊,捉拿实在太麻烦,还是直接杀光更干脆些,徐鸿儒呢,叫他出来,他不是活神仙吗?爷今天看看他这个活神仙的头是不是比这哨棒还硬!”
他紧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