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怀仁道:“添啥添,够了。咱们现在这个县太爷可比以前那些当官的好多了,要是以前我还真不敢说二两银子就够了。”
郑氏接过地契虽不知这上面都写了啥,可还是把地契翻来覆去看了又看,边看边说道:“三叔,劳累你这两日跑那么远帮我办地契了。”
沐怀仁道:“三叔也帮不了你啥,跑个腿累个啥!”
郑氏又和沐怀仁道了一番谢才带着地契离去。
郑氏离开后,沐怀德两人又聊了起来,沐怀德道:“司徒大人在我们清河县也是我们清河的福气了,有这样的大人,我们这日子也才有过头。”
沐怀仁接道:“可不就是这样,咱们是有福,遇上个好官,要是司徒大人一直在我们清河县就好了。”
沐怀德道:“我看你老糊涂了,我们是有福了,人司徒大人不就倒霉了,一辈子就做个七品芝麻官到头了。”
沐怀仁一听沐怀德这话,就哈哈大笑了起来,这是蔡氏走过来,道:“笑啥呢?这么高兴?”
沐怀德道:“我们在说司徒大人在我们清河时我们的福气。”
蔡氏听后也说道:“可不是,要说司徒这小子还和庆志一般年纪大小呢,也是一个人在外面当官,也不知他过得惯不?”嘴上是在说司徒连,心里却在想沐庆志和吴菡枝,也不知两人过得好不好?
沐怀仁道:“我看司徒大人倒是忙得很,我听差大哥说他每日卯时就起床开始处理公务,多时亥时才歇下。”说完又跟了一句道:“这当官也不清闲呢。”
沐怀德道:“你这话倒是不假,世人只看他们人前风光,岂止这人后也是不容易,就说庆志从小读书没少吃苦,现在也还是不轻松,离家又远!”
两人闲聊着,一直到吃过晚饭后,沐怀仁才晕乎晕乎的往回走去。
晚间,蔡氏靠在床头,问道:“庆志最近怎么也没送个心回来,报个平安啥的?也不晓得他们在那边过的好不好?”
沐怀德知她是想庆志了,安慰道:“以前一个人他都过来了,现在有了吴家丫头照应着,怎么也比以前好多了!”
蔡氏也知道他说得有理,可一想到沐怀仁口里说得卯时就起床开始做事,晚上亥时才歇,天不亮就起床,半夜了都还在做事,不觉心里就心痛起他来了,就是种庄稼也是天亮了才出门,天黑前也早回家了,这怎么辛苦读了十几年书出来,现在过得还比种地苦了呢?又说道:“他们咋就这么忙呢?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半夜了还不睡,身体可怎么受得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