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宗师极为生气,道:“好,我用剑!”
说话间,那小刀突出光华,凝如光剑。
闻知行气得要自抽自己嘴巴子,这光剑虚实不定,可怎么防挡?
闻知行道:“大师,你不是不用道法么?”
大宗师:“叫你嘴贱!我这是高明的内气激发之剑气,不是道法!小子,受死罢!”说着就冲步、直直一剑刺来。
闻知行不敢妄动,只得急催盾牌斗气,看对方剑气如何突破。
大宗师喝声“班门弄斧”,剑气闪烁,连续突破三层屏障,身随而进,一拳斗气,打弯闻知行干扰左剑,剑气略收,却是不忍破坏闻知行之盾,以实刀刺入闻知行最后一层盾障。
闻知行“呵呵”一笑,右手脱刀,左盾急旋,大宗师收剑气之刀竟然突破不了闻知行最后这层盾障,正惊疑间,忽觉身上一热。
闻知行大呼“离火急”,右拳斗气炽烈,如焰急出。
大宗师翻身急退,身形一凝,周遭一寒,灭却身上火,大怒道:“你小子使诈!”
大宗师气呼呼地传音入密:“你何处学得灵造障法?怎么可能?”
闻知行“嘿嘿”直笑,其状甚贱。
闻知行在镇雷洞崖壁处打坐了大半天,虽没法子搞懂那恢宏阵法,却也学得其一点画虎不成反类犬的皮皮毛毛。
灵造可是神圣境,不传之秘。
这大宗师知道闻家来历,心里只认为他闻家实有秘法,不敢小觑,却又更不肯罢手。他忽然又担心师尊留了一手,却极可能教了玉皇上,玉皇上又可能又转教给了这小子。
这大宗师想及此,醋意大发,弯脑筋乱转,一时却想不出让这小子说出秘法的法子来。
闻知行见这怪人犹疑好久,也不敢花精神和斗气传音入密,也不敢拱手,只开口道:“请问尊驾尊讳,我该如何称呼?”他不敢探听对方名讳,甚至不敢于此问及其师承辈分。
大宗师:“胡可道。”
闻知行翻翻白眼,道:“胡可道前辈,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