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天禧摸着闻知行的腰背,忽觉自己手臂湿漉漉的,猛然醒悟!
花天禧睁开眼来,眼睛早已适应洞内之黑,并且这被古怪厚实屏障全遮的洞内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黑!
花天禧见闻知行背部、手腿出了更多的血,连那腰部大伤也有所开裂、渗出些血来!
闻知行各大小伤口原本就没怎么处理妥当!
花天禧急忙起来,取了旁边闻知行脱落的衣裤,略垫在洞内平整处,与花天歌一起,将闻知行扶躺在上面。
闻知行将没怎么受伤的左手垫在下巴下,趴在地上,任两女子施为,也没法去担心这洞深处是否有怪。进此怪洞极难,外边又不见有人或动物出没痕迹,应该没怪吧?他想。
花天禧、花天歌各自取下头上银质发簪,用斗气磨擦消毒,开始为闻知行挑出伤口木石草刺。
闻知行身上着伤,大大小小多达百处,有些部位异物扎入较深,花天禧、花天歌不得不两个配合,用消了毒的短剑划割而取。
剑入深处,闻知行闷声叫痛,冷汗直冒。身子发抖。
花天禧心疼万分,一手执剑继续小心划拔,一手探指去直接捏取、清理,流着泪,腻声道:“老公,我知道很痛,我也心疼,你忍忍,马上就好,这个伤口处理好后,就让你休息一下。”
花天禧一声“老公”唤得闻知脑门冷汗更冒,他心里叹一声苦、孽,却咬紧牙关,再不叫痛。
闻知行忍痛至麻木,他今日吃灵石实在太多,都有两整小包了,脑袋也开始昏沉。
闻知行时痛醒时迷糊地,却去内观那大伤口。那伤口里面正是右肾。
闻知行傻傻地想:不知刘残眉割的是右肾还是左肾?我真不该因他割肾而去大骂他(虽说是关心他),这不,我今天不就得到报应了么?
闻知行努力细细观察右肾及附近其他脏器,发现还好,没有破损。
闻知行如此忍痛忍得心神疲累,精神越来越松懈,再过得一会,竟然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