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知行道:“可是,五年前,你怎么突然走了呢?”
君君道:“那时,我积累了一些知识,修道进入了关键期,必须离开。如果那时我天天跟你在一起,那我还不成废物一个了?我可是留了一封信在你包里的,虽然我不敢说清楚具体要去做什么事,但我知道,你肯定会猜到一些。”
闻知行很火地想:我知道个啥呀,那不就是一封寻常的一个陌生的不懂事的小女孩给一个大哥哥道别的信么!
君君道:“其实后来你的行踪,我一直都在关注的。你的手机里没有别的女人的照片,只有我的照片,你对我的照片的加密密码是我的生日,虽然那个生日是我乱说的。”
又一锤击中闻知行的正在跳动的心脏。天那,我那时就知道,五年前的那个不懂事的小姑娘故意将自己的年龄增多一两岁,可再怎么着,我都不是在跟你谈恋爱啊,并且,我那时因此更觉得你不懂事,哄得你更小心。
闻知行搂着君君,无奈地骗她:“是的,我的心里从来没有忘记你。你就是我五年前的君宝宝。”
闻知行顿了顿,却亡羊补牢地补充道:“可是,你、你的成长变化太大了,我又怎么敢于相认?”
闻知行唤一声“老婆”,小心翼翼、犹犹豫豫地道:“可是,我能不能说一句话?这是我作为男人的话,求你......”
君君平静地道:“你说。”然后静静等待。
闻知行:“作为一个男人,我,我还是,还是更爱现在的你,因为现在,我可以无所避忌、全心全意、不顾一切地爱你。将你当作老婆。”
闻知行一狠心,叫了起来:“老婆,你别折磨我了!我,我爱你。我始终爱你。”
君君听得“折磨”两字,心里思绪万千,破啼为笑,高兴极了,活泼起来,吧唧吧唧地亲他。
闻知行不知为何,深觉女人之恐怖、难解。如果现在你的十七岁零十个月左右的年纪是真实的,五年前,你才十二岁零十个月啊!
闻知行眼睛瞪得大大的,更加痛苦于吐噜邦正在受苦的小女孩的痛苦。她们远比男孩子早熟、敏感?而这种早熟与敏感,又是那么脆弱,那么呆萌、纯洁、幼稚,那么需要呵护!赵小刀,十一岁。闻知行的痛苦已经让他想杀尽一切侮辱女孩的无知者了。
君君抱着闻知行道:“老公,你是天才。你的《泛截拳道论》是战术明灯。”
闻知行傻了,他非常害怕君君机械地乱用自己完全不成熟的《泛截拳道论》。
闻知行非常害怕,道:“君君,我那只是纸上谈兵而已。战争就是风险,因为有太多不可知因素和变化。我好怕。你千万不要乱想乱用我这不成熟的《泛截拳道论》。”
君君道:“没办法。战斗就是一连串的冒险。寻隙而击,游击其弱,见机而动,不入虚裆。战机由我不从人,战斗从人不由己。宝贝,你的理论太伟大了。我一直爱你,始终爱你。”
闻知行心里已复杂得要疯了。他已经被这不可捉摸的女人搅和得对完全丧失了自信心。他现在更加害怕这个女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