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琼灵没来,盛流兮没来,上官莯黎倒是来了。
白玉雪郁闷的翻开书被迫看着书上密密麻麻的字。
也不知道方琼灵这几天都在做什么,怎么不来找他,他不想要方琼灵来的时候倒是来的挺勤的,这会儿需要他来解决上官莯黎这个麻烦,就看不见他人了。
“陛下,专心。”上官莯黎的眉毛拧了一个弧度,看着白玉雪的表情不耐至极,“再这样,微臣只好小惩陛下了。”
白玉雪看了眼上官莯黎手中的板子,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心中不禁埋怨上官莯黎不解风情,也没人逼着他来给自己上课,他怎么不知道给彼此放个假呢。
况且上官莯黎看他的眼神总叫他不舒服,白玉雪把头埋的深了一些,假装认真看书。
“方大人这几日可曾来找过陛下?”上官莯黎问话了。
白玉雪冷哼一声,抬起头道:“现在是上课期间,太傅怎么以公谋私?”
上官莯黎语结,俊秀的面庞多了几分恼怒,“陛下年纪稍小,有些事还是节制一些好。”
白玉雪今日选了件宽松的袍子,松松垮垮栓在腰上,从上官莯黎的角度随便就能看清白玉雪脖颈和脊背。
“谁叫你看的。”白玉雪早就习惯上官莯黎的冷嘲热讽,对上官莯黎说的话坦然接受,“这句话你最好对方琼灵说,朕也不想做那种事。”
“是他强迫你的?”上官莯黎皱起眉头,眉头深的能夹起昆虫似的,白玉雪觉得这种事向别人告状挺没意思的,况且这人还是上官莯黎这个讨人厌的家伙,他不想多说什么,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上官莯黎张口道:“想不到他是这种人。”
眼神在白玉雪身上转了几圈,草草讲几句注释,就叫白玉雪上自习了。
白玉雪见人走远不见了,一拍书,对着阿荣喊道,“给朕准备马车,朕今天要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