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了，马上就穿鞋。”
方琼灵“嗯”了声，眼神大大方方落到白玉雪身上，直看的白玉雪面红耳赤。
嗒嗒嗒的小跑进寝宫找鞋。
方琼灵跟着进了宫殿，他的眼睛就从白玉雪身上没下来过。
白玉雪如芒在背，连带着简单的穿鞋动作都做不好。
方琼灵半蹲着捧起白玉雪的脚，温热的感觉包裹着白玉雪，他下意识的要踹出去。
“陛下。”方琼灵的嗓音有些奇怪，沙沙哑哑的，却诡异的好听，况且方琼灵这句话是盯着白玉雪的脸说的，白玉雪就更不好意思了。
“什……么事？”方琼灵的手心紧贴着他的脚底，半蹲下去比他低了两个头的高度，可偏偏扬起头望着他，从白玉雪的角度，居然能从方琼灵的脸上看出一点叫做虔诚的表情。
“你先放开……有话好好说。”
白玉雪败下阵来，这种姿势实在不正常，他宁愿方琼灵像拎小鸡似的拎着他，也不想遇见这种情况。
“朕……朕难受。”
方琼灵：“很难受吗？”
“……其实也不是很难受。”白玉雪的脸红的像晚霞成了精，嫩白的脸偏向右侧，“就是感觉好奇怪。”
“不奇怪。”方琼灵的手指一动，摩挲着白玉雪的脚，那晚这双脚搭就在他肩头，等白玉雪哭的受不了，他就捧着脚吻一下，然后哄着白玉雪自己动。
“真的好奇怪，你快放开朕。”白云终于受不住了，抽出脚捡起鞋连忙后退。
“朕自己来吧，这种事就不劳烦方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