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还在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戚里看，戚里原本还想在白玉雪这里多赖一会儿，却不得不被迫收起心思跟着侍卫走。
戚里临走前白玉雪随手扯了件衣裳披在戚里的肩头，“外面冷。”
戚里一动神，肩头的温热沁润他的脾脏，眼眶一热更想哭了，白玉雪对任何人都好，要是真的能替白玉雪生个孩子……
咔哒——！
清脆的响声炸开。
戚里一个激灵，猛的看向粥的位置。
盛粥的碗碎了。
他想起方琼灵刚刚看他的眼神。
难怪觉得方琼灵想吃了自己，看来方琼灵什么都知道。
临走前还是没忍住看了白玉雪一眼。
小皇帝怎么那么单纯。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戚里走到门口，腿一软倒在冰冷的地上，一双擦的反光的鞋子出现在他视线里，戚里抖了抖，说：“臣妾知错了……请皇后娘娘饶臣妾一命。”
“错？”方琼灵用脚挑开戚里的身体，“来讲讲你哪错了。”
“臣妾……臣妾不该动歪心思，臣妾不该肖像陛下……呜呜…”
“行了，”方琼灵瞥了眼戚里身上的衣裳，伸手替戚里掀开衣裳，“把东西给本相，本相就轻饶你一命。”
戚里犹豫片刻，掏出一个白色的瓶子。
“傅离给你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