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列嘴角上扬，心情十分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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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一日之后，尽管宋柏每天都咸鱼的吃吃喝喝，偶尔还要说什么腻了，霍行列虽然生气，但也舍不得伤害宋柏，就只是在床上好好的教训了一下。
宋柏摸到了他的规律，有时候想要了，就会故意逗一下他，然后……然后就能被满足了。
宋柏觉得这样的日子还挺好，不用应对什么奇葩，也不用每天为钱操劳，甚至不需要刻意去讨好霍行列。
霍行列是真的将他宠到了骨子里，宋柏有时候也无法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宠自己。
他也问过霍行列，每次这种时候，霍行列就会把话题岔开，不直接回答他。
久而久之，宋柏也懒得问了。
直到很多年后，许是预计到死亡将近，霍行列主动提了这个问题。
他拉着宋柏的手，耳根罕见的染上了一抹红，缓缓开口道：“宋柏，我爱你。”
爱你，所以无条件的宠你。
“我知道你离开我也许可以过得很好，但我还是贪婪自私的将你独占。”
只要你不离开我，做什么都可以。
霍行列亲吻着宋柏的手背，轻喃道：“你从未爱过我，是吗？”
宋柏没有回答，只是看向霍行列的眼神染上了一抹复杂。
霍行列笑了笑，他不是傻子，宋柏看向他的眼神，没有爱意，或者说，宋柏不爱任何人。
但那又如何呢？他爱他，并且拥有了他，这就足够了。
只是有点可惜，他终究没有教会他如何爱人。
霍行列低低叹息一声，那握着宋柏的手，缓缓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