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吃饭啦!”玉怜儿叫了声。
旬离扶着腰,瞟了颜仓溟一眼,伸手:“扶着。”
颜仓溟隐隐有些想笑,不过还是听话照做:“好嘞,大人走起~”
这话逗笑了旬离,也不再去想昨日的事情了。
用过午膳,三人重新上路。
只不过多了一辆马车,马车里载了两个人,旬离的屁屁和腰下面垫了软枕,手里还捧着颜仓溟剥好的葡萄,一边吃一边好笑的看着玉怜儿。
玉怜儿则整个的躺在那,哭哭唧唧的:“好疼啊,恩人,怜儿骨头缝都在疼,您说昨夜是不是有人趁怜儿熟睡,把怜儿拎起来砸了一圈…呜呜呜…”
旬离瞬间觉得自己还好,不过还是出声安慰:“过了就没事了,你看咱俩现在多舒服,都不用脚走路。”
说起这个,玉怜儿悄悄的爬到旬离耳边:“仙尊,你觉不觉得,外面那个大坏人转性了?”
这么一说,旬离想了会儿,点点头:“确实,挺不正常的。”
小狐狸疯狂点头:“对对对,还对怜儿和和善善的,还让怜儿叫仙尊您起床,还许怜儿乖乖的跟着仙尊…”
外面赶车那人眼里弥漫着星星点点的笑意。
他现在当然不在意了,人都是他的了,他还怕什么?
何况,这玉怜儿,养着当个宠物玩玩也不错。
他为了消除旬离的怀疑,也把玉怜儿揍了一顿,就不生气了。
还没过荷花城地界,日头刚刚西落,周遭的空气就弥漫着一丝血气。
小狐狸吃完东西就乖乖睡着了,旬离却警惕的睁开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