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岁已经不小了,居然还时常因为这样的事情而浑身不自在,他总感觉,徒弟要好好教导了,得明白不只是男女授受不亲,男男也授受不亲的道理了。
旬离背对着颜仓溟,一本正经,语气凝重的开口道:“仓溟,你也不小了,也到了该成亲生子的时候了,有些事,你该注意一下分寸了。”
“师尊指哪方面?”颜仓溟只是笑,脸色略微苍白。
旬离嘴唇微动,斟酌半响,愣是说不出口。
“难道因今日弟子对师尊的一吻?”
颜仓溟继续:“还是因为十指相扣时,师尊掌心的热汗?”
“亦或者是师尊狂跳不已,无法停止的心跳?”
仿佛被人戳了痛处,旬离瞬间跳起来:“逆徒!逆徒!你满脑子怎么竟是污浊之事?”
颜仓溟仰靠在床头,脸色极差,说话也有气无力,可惜旬离正在气头上,压根就没有发现颜仓溟的不对劲。
“师尊,今日是你说要演戏,弟子为求逼真,故而出此下策,敢问师尊,弟子可曾对你做半分不轨之事?”颜仓溟这话说的委屈,旬离眼神躲闪。
“无非男子间简单唇齿相抵罢了,师尊咬了弟子,弟子可曾怪罪师尊半分?”颜仓溟继续步步引诱。
他要旬离心疼他。
只要心疼他,那一切都是有机可乘。
旬离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搭话,甚至看到颜仓溟唇角的血迹,还有几分愧疚。
颜仓溟见旬离安静下来,眼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师尊啊师尊,你可真是越来越深得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