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滚烫的大掌还禁锢在旬离腰间。
旬离莫名有几分脸红,视线微微乱飘:“为师没有生你的气···”手指刚刚碰到颜仓溟的肩膀,想将人推开坐起来。
颜仓溟就又哭着趴在了旬离的身上:“呜呜呜,师尊,弟子今后一定好好听师尊的教导,弟子好怕好怕见不到师尊了。”
颜仓溟哭得伤心,脑袋趴在旬离胸口,泪水浸湿了旬离胸前的衣裳,抱他也抱得愈紧。
仿佛真的是被吓到了。
旬离眼神莫名,最后还是叹息了一声,拍了拍颜仓溟的肩膀。
十七岁的年纪,只是现代人刚上高中的年纪,还是个小孩子,他都二十有五啦,安慰一下小孩子也没什么。
“仓溟很棒,为师欣慰,今后你我师徒,不计前嫌,好好生活。”旬离自认为这话说的情深意切。
可听在颜仓溟耳中却有些变了味道。
好好生活?
嗯!
他一定跟旬离好好生活,来好好报答他这么些年的教导之恩。
“嗯!弟子一定把师尊伺候得舒舒服服!”颜仓溟抬头,破涕而笑,旬离一颗悬着的心也稍稍落了下来。
刚想起身,颜仓溟却撒娇般蹭了蹭旬离有些娇嫩的脸蛋,还不等旬离炸毛,颜仓溟就笑嘻嘻的松开了旬离起了身:“师尊真好,弟子这就去为师尊准备吃食!”
说完,蹦蹦跳跳的就出了帐篷,好像···
真的开心得不得了。
旬离却冷静不下来,总感觉有些不对,又有些诡异是怎么回事?
想半天没想出来哪儿不对,旬离自我安慰:“小孩子,小孩子而已,以后慢慢教导就是。”
旬离起身,故作镇定的去找衣裳,可若是有人看到,便会发现此刻旬离同手同脚在帐篷里走来走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