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度不小,旁边人顺着劲就朝床边掉下去。结果江意没料到的是,他竟然也跟着下去了。
“你做什么?”
祁栎彻底醒了,他看着趴在自己身上表情痴呆的人,脸色黑得像碳。
好在是摔在了江意前一晚铺的褥子上。
“你做什么?!”江意回过神来,大声质问。他一边说着想爬起来,结果就感觉后腰被一只大手摁着——方才就是这只手,揽着他一起跌了下去!
“你倒是个恩将仇报的?昨夜我瞧你冷得不行,看你变成玉佩后好心把你揣着,你倒好,舒服地变回人形压在我身上睡到现在,醒来就翻脸不认人?”祁栎说着,语气竟有些委屈,活像是被江意不负责渣过的小娘子。
其实天知道,他这一觉搂着江意睡得有多香,不然也不至于摔下去才醒过来。江意平日不怎么锻炼,没什么肌肉,虽是瘦了些,但抱着也十分舒服。
“啊......这样啊,那,那不好意思啊。那什么,你先把我放开呗?”江意听来,觉得好像自己是有点忘恩负义了,昨夜被冷气侵袭的感觉是不太好受,倒是多亏了祁栎。虽然有些热,但也比冷好受多了。
祁栎见他竟然就这么信了,险些压抑不住想要翘起的嘴角,木着脸道:“麻了。”
听见他这么说,江意十分体贴地自己扭过去,把对方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拿开,爬起来以后又把祁栎也拉起来。
祁栎的脸色不怎么好,就刚才江意扭身把他手拿开的动作,又不小心触碰到了敏感地带。
这么一番闹腾,没想到最后受折磨的还是他。
待两人梳洗更衣,已经是下午了。吃过送来的饭,江意才被告知,竟然今天就要走了。
“含州城的重建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早一日回去复命,便能早一日让含州城的修复工作开始进行。顺便也能趁此机会,将含州城的规模进一步扩大,城内设施也进一步完善。”祁栎解释道。
一旁同听的县令季义康喜上眉梢,直说祁栎和江意是含州城的大恩人,他们离开的时候送了好一段路才停下。
回去的人数比来时多了不少,那些埋伏的御林军也光明正大地跟在队伍的后头。
路上走了几日,终于回到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