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辞哂道:“嘿,我们哪有这个心思注意到这些。”
说着他把眼珠子往马姿楠那边动了动,这是在提醒梅哲仁,不要命啦,当着老婆的面谈论美女,能淹好几缸泡菜的哟。
梅哲仁无所谓,大大方方地将图片亮出来,有图有真相:“看,她们的面容差别不大。”
“咦,不说我还没注意,老公,她们跟我的容貌很像耶,我经过大数据分析,集中了大量面容优化得到的成果,她们怎么做到的?”
程丹心这会又捧了马姿楠一把:“现在看起来是真的像。”
梅哲仁没拍马屁,只陈述事实:“这是基因优化的结果,可以肯定,女娲的成员都继承了女娲的生物频谱,她们就是女娲的生物分身。”
程丹心一听就紧张了:“等等,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克隆?”
“不是克隆,而是重组,基因是可以人为修饰的,当基因技术能窥透时,完全可以做到培育一个完全一样的分身,并不需要血源关系,但它也是纯粹的血源关系,从生物性上来说是通的,而思维的量子态也一致,就像是我复制我的分身那样。”
伽德莱克的专业劲来了:“你的意思是,生物标识一致之后,思维也可以实现量子态的相关?”
“是的,可以推断,金乌族培养了大量的生物分身,所以这些女娲,我们也完全可以理解成她们就是女娲。”
莫辞马上就通透了:“你的意思,那只猴子也还是那只猴子?”
梅哲仁给了莫辞一个大拇指:“对,而且我认为尧舜禹他们也同样来自同一个地方,这才是禅让制存在的原因。”
范东明最满意这一节:“有道理,即便是《竹书纪年》跟传统史书有冲突,但这样来分析也通,在两边搭起了一座桥。”
张令引条理清晰得很:“不过这个解释仅仅适用于周以前,周之后的水蓝世俗就脱离了这条轨道。”
程丹心当惯了领导,领导艺术造诣不低:“以前的政权是一个委派机构,所以领导人可以轮流推举,后来一群人造了反,那些人间的领导者就不再遵循这一套办法,家天下就是这么出现的。”
范东明点头连连:“这也能解释考古上城邦分离和统治集权之间的矛盾。”
伽德莱克刨根问底:“你是怎么想到这一点的?”
梅哲仁将手一引,还是画面上的那只猴子:“因为他,前面我跟你们说到这只猴子不怕飞剑等基于生物频谱的攻击手段,沿着基因的传承肯定没有办法摆脱这一点,所以女娲需要一个不同的基因序列来建立武装。”
这般说法倒是将程丹心的思绪带回到了前头:“说回来刚才还忘了问,飞剑这些是如何通过生物频谱来识别目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