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头当然还是分头行事,马姿楠带着团员们观光,梅哲仁干活。
可没两下她又带着老家伙们兜回到梅哲仁这里,不用问就自己抱怨上了:“全是废墟,连一点观赏的价值都没有。”
程丹心还热心地帮她开解:“战争过后都这样,80年包头、山国开战,过后整整三十年高原都像癞痢头一样,本来多美的雪原啊,惨不忍睹。”
说着程丹心还乐呵上了:“其实罗忌的爸妈在我手下呆过,算是我的兵,现在看到罗剑的样子,看到他们后继有人,我是挺高兴的。”
马姿楠又找到话题了:“要不是梁玉茹坚持,就没有罗剑了,想想她也是挺难的,但她也挺伟大,让罗家有了后。”
说归说,她在梅哲仁面前挺胸膛干什么?有借人表功这种修辞手法?
梅哲仁一边干活一边打趣她:“不去游玩了?要不我再把以前的样子投影出来?”
“没劲透了,看着就假,主要是整个大环境都失去了,就把一些古迹弄出来也不搭衬,而且都是些求子庙,来来去去也就那样。”
程丹心属于特别会聊的那种,他的那帮社科院老伙计也都口才好到不炫都不足以平民愤,伽德莱克和阿隆索别看是神棍,可神棍更需要靠一张嘴吃饭。
于是一伙人又开始就求子庙展开了,东西方有什么不同,哪些是象征什么意思,一群老梆子就这么开上了车。
可是梅哲仁却没有掺和进去,不是他车技差,而是他又有了新方向。
他愣了一下又开始加紧工作,完成了扫描之后也没停下,而是上了黑龙号,他要一个人静一静,建个模,做一个大型的数据挖掘,那需要清静。
等梅哲仁忙完,发现老家伙们还在四溅唾沫星子,气氛热烈得紧,正就着观音娘娘和牙婷娜的异同辩得你来我往。
梅哲仁当然是扔出了个学术“大伊万”,一下子将他们的心气都炸息了。
“有结果了,就是求子庙的不同,安游两洲分界的地方有四种不同的文化势力交叉,息勒的、教会的以及西安洲的,有明显的区隔,可是这里有朱尔人的印迹,而且与息勒文明的特点很相像。”
梅哲仁将分析数据以样模型的关系都给大伙展现了出来,还标列了关联性的结果索引。
阿隆索最敏感,他问了关键点:“朱尔人的神庙跟息勒的近似?没有理由啊,形制上不一样啊,有什么证据?”
梅哲仁打开了神庙结构图,将地下的地质结构,还有建筑的力学结构放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