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傻望着刚刚还与自己争吵的棕毛就这般丧命,极大的惊悚涌入心中,甚至没有仔细去看清攻击者是谁,撒丫子就跑。
没有任何目的地,只要别在这里,不要见到那个黑影。
天逐渐亮了。
伴随着吻部鳞片的翘起,顾盼终于可以开始蜕皮。
期间一直在思考自己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等到了可以蜕皮都没弄清楚。
“算了,随缘吧。”
既然想也是白想,不如顺其自然。
利用身体与树冠上粗糙的部分,一步步将蛇皮蜕至脖子。这个时候陡然感觉自己的口腔与毒腺很不适应,这很像洗掉牙结石之后带来的极大不适应,有种牙齿不是自己牙齿的感觉。
与此同时毒腺位置出现了轻微的肿胀,变得比以前大不少,脑部的骨骼似乎难以容下这样变大的毒腺,弄得顾盼非常难受。
控制毒牙的时候也明显出现了“模糊”状态。
这个情况就像是喝高的人对身体的控制力抵达超地点一样,你的意识很清醒,但身体、手臂无法最迅速的按照你大脑要求的去完成动作指令。
用游戏来比喻就是“延迟”。
“我这是咋回事。”
一边蜕皮一边思考,身体部位没有出现明显的症状,唯独头部出现这样近乎于醉酒的情况。
难不成那条中南半岛射毒眼镜蛇体内都特么的是酒精,消化结束再来个蜕皮全部被锁在了体内?
搞不清楚具体情况,顾盼只好先把蛇皮蜕下来,免得拖长时间给自己造成皮肤感染。
大约半个小时,一张完整的蛇皮留在了树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