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天空中的结界犹如玻璃碎片一般,瞬间化为粉末,天地一片寂静,地上那是十几个浑身干瘦的苦修士,也好似被燃尽最后生机的残蜡,身上的圣光火炬,逐一熄灭。
随着微风拂过,他们那被燃尽生机的残骸,也随风飘散,瞬间消失在了众人的眼线中。
“这下麻烦大了!”
望着这一幕,白人老者和红袍神父,不由对望一眼,脸上满是苦涩。
对于教堂的修士来说,死亡并不可怕,那只是一种另类的新生,可是那是几个苦修士,却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刚才的那一撞,直接就抽干了他们的灵,他她们的痕迹,抹除在了天地间。
这种损失,就算是教廷,也难以承受,灵的殒灭,就连天父,那也束手无策,这代表着生灵的终焉。
狂信徒,本就是一个教会的至宝,乃是真正的底蕴,就算是教廷,也损耗不起,因为和并不只是关乎到教廷,更关乎到天堂。
每一个圣灵和狂信徒,都是有资格被载入天父创世纪中的存在,他们的殒灭,就连天父也要关注。
何况这一次,一下就损失了十几个,可想而知,教皇的震怒该有多可怕,搞不好,他还会成为教廷历史上,在位最短的教皇。
“有意思!神性吗?真是个可怕而又可畏的生灵,不过可惜了...”
伦敦不远处的一座高山之上,一个打扮得好似西部牛仔一般的男人,压了压头顶的帽檐,双眼直视天际,好似能够穿透空间,把血脉术士学院的一切,尽收眼底一般。
此人身材修长,面相儒雅,五官立体,犹如刀削,一头棕色的卷发,随意披散在肩上,嘴角总是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给人一种放荡不羁,游历尘世的浪子形象。
“不行,我得把这一幕记下来...”好似是想到了什么似得,男子赶紧从后腰上,掏出一本黑色的笔记本,昂着头颅略微思索了一会之后,就动笔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了起来。
没一会,一副凄厉的‘凤凰殒灭图’就在纸上跃然而上。
男子看到这幅画,满意的点了点头,收起纸笔,就地躺下,一副继续看戏的模样。
“范海辛...范海辛...范海辛...”
正在这时候,虚空中,传出阵阵若有若无的召唤声。
声音好似一群蚊虫的鸣叫一般,虽不刺耳,但却无休无止,躁舌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