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怀中掏出一张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李阳眼中丝丝荧光闪过,望向不远处正在收拾行装的陈玉楼等人。
“李兄弟,你真的不要紧吗?要不要我留下几个兄弟在此处照顾你?”
察觉到李阳的目光,陈玉楼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丝丝犹豫和担心。
“不用了,总把头,我的伤势自己知道,目前来说,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众位兄弟在此地已经停留了几天了,干粮之类的也消耗得差不多了。”
“再说,你也该早点回去报个信,省得常胜山的弟兄们担心不是,至于我,此地灵气充裕,正是个修行的好地方,若是将来有了闲暇,一定去常胜山看望众位。”
李阳笑了笑,拍了拍陈玉楼的胳膊,表示自己无碍。
“李兄弟,有什么事可千万不要客气,我老罗虽然是个浑人,可这辈子就服你这种本领高强的高人,我们也算是共患难了这么多次,你可千万不要强撑啊!”
这个时候,罗老歪也走了上来,上下打量着李阳看了半天,嘴中咋咋呼呼的说道。
“老罗,你就不能说两句好的啊,什么叫强撑,李兄弟好着呢,你就闭上你的乌鸦嘴吧。”
对着罗老歪翻了翻白眼,陈玉楼出声呵斥道。
“我这不是担心李兄弟嘛,李兄弟,你看我这张破嘴。”
“罗帅不用介意,我知道你是个粗人,你的心意,兄弟我领了,只是我的确没事,也不好耽误兄弟们太多的时间,毕竟你们都是干大事的人物,岂可被我这个闲云野鹤给拖住。”
拍了拍罗老歪的肩膀,李阳笑了笑,表示并不介意。
“李道友,这雮尘珠,我就原物奉还了,李道友的恩德,我鹧鸪哨永远铭记在心,我扎格拉玛部族也世代不敢忘,以后李道友若有用得上我鹧鸪哨的地方,尽管吩咐,火里来水里去,但凭李道友吩咐!”
望着李阳,鹧鸪哨满脸郑重的抱了抱拳,掷地有声的说道。
“我看李道友伤势还未痊愈,若是不嫌弃,就让我等师兄妹三人留下,也好照顾李道友起居,做点闲杂的小事,我等不像陈总把头和罗帅,有的是时间,李道友,你看怎么样?”
“鹧鸪哨兄弟的好意我心领了,真的,只是嫂夫人已有身孕,你又出来已久,想必嫂夫人早已是牵肠挂肚了,鹧鸪哨兄弟就不要和我客气了,我等修行之人,又如何会在意这些小节呢!”
看着鹧鸪哨一脸真诚的模样,李阳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真的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