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该怎么办？
当初他跟陈尧坦白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深夜无法入眠导致脑袋迷糊，那时刚坦白林楠就后悔了，可陈尧就守在手机前，让他压根来不及撤回。
但是毕竟是一个月来林楠的心理压力，说出来后那种一身轻松的感觉倒也确实不赖。
“空调关一下。”林楠打算先装个傻，不主动提这件事，转而说道，“我肚子痛。”
“怪不得回来看你没开空调还裹着被子，我怕你热就开起来了。”陈尧随手将空调关掉，又将看过的体检报告放进林楠的抽屉中，“你这报告还是锁起来吧，别被其他两个看见了。”
“知道。”
林楠深吸了一口气，紧张兮兮的生怕陈尧顺着话题继续说下去。
不过陈尧显然也不太清楚应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屋内的冷气逐渐消散了，林楠也捂着肚子勉强爬下床。
陈尧的到来让林楠莫名安心了不少，他不像是此前独自居住时那般疑神疑鬼，屋内的一些奇怪响动也很自然的被大脑过滤掉，而不是此前那般精神敏感的仿佛能将所有声音在脑海中放大，而后吓他自己一跳。
上个厕所，和昨日一般尿血，不过那刺眼的暗红色林楠也习惯了，也没大惊小怪，随手按下冲水，而后走出门，却见陈尧就站在阳台抽烟。
“你抽烟干嘛？”
陈尧平日不太抽烟，或者说压根没烟瘾，除非朋友分烟，否则他基本不碰这玩意。
但不知道为何，今天林楠居然见到他在阳台抽烟。
他对着林楠笑了笑，也没多说什么，但是看上去心事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