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炼一点准备都没有，被溅了一身血。
一时间，他完全懵逼了
怎么回事
为什么，李少云会干掉凌云凯呢
见他一脸错愕，李少云提醒“大人，别愣着，收拾现场啊”
“你杀了凌总旗”沈炼依旧不可置信。
李少云耸了耸肩“显而易见，是的”
“为何杀他”沈炼追问。
李少云“因为他该死”
“你跟我回衙门，自首”沈炼发出冷冷的命令。
李少云笑了，转头看向北斋。
“沈大人，你确定让我跟你回衙门，那我可会反咬一口。”
“现在，整个衙门谁不知道，我是凌总旗的人，你觉得镇抚使大人，会信一个跟逆党有联系的人，还是会信我呢”
李少云不慌不忙，带着威胁口味道。
“胡说，我不认识这女人”沈炼再次矢口否认。
李少云“大人不必否认，我想你家中字画，还没来得及处理吧”
“你，你怎么知道”沈炼有些慌乱的道。
他平常确实收了不少北斋的画。
不是这样，今天也不必来趟这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