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二显然不觉得这是个好决定,他的拳头有些硬了。
“好的,我明白了,我就问问。”容锦时拉着柳七离开,一直走了很远都还能感觉到麻二的目光,如芒在背。
“那个女人的精神一直处在极度紧张的状态。”容锦时默契的直接跟柳七交代自己的发现,“她是真疯了。但在交流的过程中她有清醒过一阵,我能够感觉到他想说什么。”
“你的能力不能起作用?”
“不是不能,只是对她的伤害度太大。我只能用比较平和的方式隐晦的增加她的好感度。她清醒的瞬间说了两个字。”容锦时张嘴无声的说了两个字。
“监视。”柳七读出了他的唇语。
“你在跟那女人聊天的时候,房间里的客人一直趴在窗户上,一动不动。”柳七给容锦时形容自己看到的画面,“里面是一个年轻的男孩,身体看着不大好,很瘦,面色阴郁。”
“来这里的客人男女老幼都有,他们身上都有一个共同特点,看着都精神不大好。”柳七回忆着赤眛传递的画面,“花神祭搞得神神叨叨的不会是治疗吧?”
这种可能性很大,许多偏远的山村因为没有医生,村民本身也没医学常识,小病小痛还好,总有些赤脚医生知道些能用的土方子,用山上挖的药草也能顶用。
遇到大问题就两眼一抹黑了,只能期待老天求神拜佛的,拜一般的也就算了,总有些地方弄些特别古怪的,祭祀祭祀用鸡鸭鱼猪牛羊肉,水果,酒,茶什么的都还好。
最怕用人,还是比较残忍的活祭。
“得找个时间单独见那个女人,相比较那孩子她会愿意说点什么。在这之前先跟其他人交流下信息,刚好玩一玩他们的丢手绢游戏。”
容锦时点头同意,暂时也只能先这样了,如非必要暂时还是别刺激麻二那家伙了。
苏修远他们也不大顺利。
“他们实在太难交流了!”即便是常扮演各种身份与不同人打交道的苏修远都忍不住吐槽,“就没有一个能正常说话的。”
“要么自闭症你说你的反正他不听;要么狂躁症没说两句就开始发火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要么顾左右而言他完全听不懂人话,字面意义上的听不懂人话。”
苏修远一脸窒息,“我以为我不是在跟旅游者交流,而是进了精神病院。”
“不是讽刺,字面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