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打扫出一片干净的地儿。”白苍灵皱着眉道。
姜知处立刻趴在地上，用手将自己身边的牛粪全部擦干净。
白苍灵坐了过去。
赵阔将集装箱门关好，然后重新开车。
“你来这儿干嘛？这里很脏。”姜知处笑着问道。
“我来和畜牲说说话，你是畜牲吗？”白苍灵摸着一头牛的脑袋说道。
姜知处闻言，老实的闭嘴，白苍灵行为乖戾，他不知道白苍灵究竟想干嘛。
“徐封经常和我说，说我哥哥和我不是一条心的，说我哥哥鹰顾狼盼，说慕容家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家族，他每说一次，我就会打他一次，但他还总是说，我想杀了他，但我如果真的杀了他，那我身边就连一条能吓人的恶狗都没了，好烦呀。”
姜知处记住了徐封这个名字。
“我知道我嫂子对我很有戒备，我知道杀忠叔的就是法错，用那根典狱长杀的，法错是慕容恩泽，是我嫂子的人，可是嫂子呀，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难道就这么像是不顾亲情的人？”
“我忍不下这口气！慕容雨霖，你也不配做我哥哥的女人！”
白苍灵握着一根牛角，发泄心中的不满。
牦牛发出痛苦的‘哞哞’叫，却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