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什么?”
“就我刚才问你的那个问题。”慕容雨霖说道。
“额…那雨霖,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你还会不会嫁给我?”白苍云沉吟了一下,还是开口道。
“我不会…”慕容雨霖突然哭了,泪水很快就浸湿了白苍云的背。
她不知道,她紧紧贴着的地方,是白苍云的伤口,那个在狮城被人用枪将子弹陷进他肉里造成的伤口。
白苍云停下车,缓缓将慕容雨霖拉到了路边。
今天的冬月很亮,亮的发凉,由于是郊区,所以植被很多,一些不知名的虫叫声悉悉索索,还是怪吓人的。
白苍云拿出手帕,仔细的为她擦拭眼泪,“你怕我过的不开心?”
慕容雨霖点头。
“那你知道我怕什么吗?”白苍云问道。
慕容雨霖摇了摇头。
“我害怕失去,失去亲人,我也害怕我爱的人不开心。”
白苍云声音温柔的爆炸,他知道人不是一成不变的,从知道二叔死的那天起,其实就变了。
这世界有时就是那么残酷,它喜欢压抑多过快乐,所以总是做一些让人不开心的事。
乐观的人会积极阳光的让自己开心起来,对抗不公的世界,但这样,这个世界才会更变本加厉,如同逗弄蝼蚁,如同看一场马戏,会悠然自得,会沾沾自喜。
所以像白苍云这种消极的人,则会让自己变得更消极,从而让这个世界过的不开心。
两人在街边站了一会儿,白苍云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为她披上。
二人继续骑车,向着还远的可怕的家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