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没有计较什么,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子。
然而再如何聪明的沉小默吗,也招架不住一个男人想要做某种事的决心!
冷暄一边给沉小默洗澡,一边琢磨刚才说的话:一周一次。
也就是说,这种事情一周能做一次,但是做多久,就看自己了。
如果自己这么翻译过来,在这一天中,可以随便玩,反正划重点是一周!
沉小默看身边的男人高兴的在盘算自己,别开脸不看,怎么感觉自己生完孩子后,这个男人就像是脱缰的野马,这方面干啥都拦不住。
是不是之前憋的时间太长,没有得到发泄,所以有机会了,就可劲儿玩?
第二天,沉小默抛下娃,找上京城一位非常有名的心理医生咨询,询问冷暄这种情况是不是正常。
半个小时后,沉小默出来时,明显轻松了不少,医生说男人在这方面有个人癖好也是很正常的,完全可以以正常人的眼光看待这件事。
毫不知情的冷暄完全不知道,自己刚才被心理医生评估了一把。
他也完全不知道,如果医生说他有心理疾病,沉小默会毫不犹豫的带他去看心理医生。
冷暄他们瑞士银行拿到了时士太放的一个保险盒,上面是一份看似不同的文件,其实一串密码。
西徐天找到一位可靠的军事朋友做破译工作,最长需要一周,最短三天。
时士太现在离婚了,孩子在公司的权利一并收回,带着时浩离开京城,而且形成安排的很匆忙。
只是给西徐天打了一通告别电话,然后说到那一份文件,并没说什么内容,因为时士太自己也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只知道里面的内容很重要。
时士太离开京城后打算去国外定居,现在的他很多想法都没有了,只想和自己儿子时浩好好过日子,看着他娶妻生子。
挂完电话,西徐天叹口气,刚结交没多久的朋友,就这么离开了……
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没想到还有后续。
这天,天晴晴朗,阳光明媚,李素婉带着月嫂和小夕夕两个人去踏青,其他闺蜜的孙儿也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