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阿娇的默许,赵宴平几欲把她当成晚饭吃了一样,将阿娇半抱起来,一手托着她单薄的背,一手将她身上厚厚的小袄整个脱了下去,丢到一旁的椅子上。
阿娇垂着眸子,杏眸氤氲地看着他作乱,再也不用多说什么,她已经亲身领教了他对她的痴狂思念。
阿娇抱住了他的头。
赵宴平动作一顿,抬起来,捧着她的脸亲。
尽管他足够热情,可这毕竟是寒冬一样的正月初,阿娇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单衣,还半敞着,她开始瑟瑟发抖。
赵宴平察觉了,他将阿娇抱到怀里,一边用身体给她取暖,一边捞起她的小袄,笨拙地为她穿上。
既然要穿衣裳,两人终于分开了,阿娇走到一旁背对他系盘扣,赵宴平见桌子上的绢花、绣活儿散落了一地,懊悔浮上心头,趁阿娇在忙,赵宴平弯着腰,将地上、椅子上的绣件都捡了起来。帕子还能卖,有几朵绢花走了形。
阿娇收拾好了,转过身,就见高高瘦瘦的男人站在那里,低着头摆弄一朵绢花,试图将花瓣恢复成原来的形状。
他的动作是那么小心翼翼,与刚刚对她的那些举动判若两人。
“坏就坏了吧,不用弄了。”阿娇走过去,将他手里的绢花抢了过来,与桌子上的几朵坏的一起塞到袖子里,免得被丫鬟们看见。
“时候不早了,你该走了。”两人单独待了好一会儿了,阿娇怕门外的秋竹、冬竹起疑。
赵宴平明白,否则刚刚他也不会停下来。
“你还没说要不要嫁我。”赵宴平看着她的背影道。
阿娇咬唇,她自然想嫁,可两人之间,没那么简单。
看出她的犹豫,赵宴平皱皱眉,忽然道:“你这边可有剩饭”
阿娇闻言,惊讶地回头:“你,你还没吃”
赵宴平看着她道:“听母亲说你拒绝了提亲,我换身常服马上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