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初十八年十月,帝后上官氏外出,迟迟未能回朝。
十月四日,女帝精力恍惚,一病不起,药石无医。
太医也只能感叹一句:心病还须心药医。
载初十八年十一月,远在边关的习彦卿却八百里加急,送来一封急信,说是邻国白凤派使臣欲来南诏结盟,现如今已在边关,等候放行,但他在使臣队伍里,看到了疑似帝后殿下的人物。
女帝的病情终于有了起色。
不久之后,边关再送加急信一封,上面只有寥寥无几的四个字:安好,待回!
那字迹,却是再熟稔不过。
整日精力恍惚食不下咽的女帝,忽然一瞬间来了精力。
固然身材依然消瘦,形容枯槁,但却是生龙活虎,下了床开端四处张罗,要把皇宫打理的一尘不染,四处还挂上了红灯笼,喜气洋洋。
载初十八年尾月,白凤使臣在公主的催促下,终于一路急行,到了南诏帝都。
女帝独孤带领百官,亲在到都城外迎接。
坐在马车内的凤国公主不屑的撇了撇嘴,对着身旁的阿曼达道:“这南诏女帝,也不过如此。肯放下身份来都城外迎接本公主,算她知趣,没白费本公主跑了这么远的路途。”
被叫做阿曼达的男子伸手撩起帘子露出一角缝隙,看着公主口中的女帝踮着脚尖,往返扫视着来此的使臣,像是在寻找什么。
不过一年时间,她那张总是圆鼓鼓的脸颊,却瘦成了巴掌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