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晃晃左手,还带着夸耀的意味。
上官敏玉却伸手把她的手握在掌心,满心得心酸心疼。
别人家的女孩子都被宠着护着捧在手心,她却要小小年纪,背负起全部南诏。
这双手,是不是在自己看不到时候,磨得掉皮流血,没处撒娇,也没有人给她上药?招不来找往,寻不到人安慰,是不是一个人躲起来哭了?
看到上官敏玉蹙着眉峰,温和的眼珠满是心疼。长乐歪着头,却笑得更加欢乐:“哥哥心疼了?”
然则,这是命。
乐儿,你的命。南诏的命。我的命。
上官敏玉一把甩开长乐的手,捡起桌上的奏折拍到她的头上,一下又一下,故作凶狠状:“还不赶紧批奏折,午膳不想用了是不是?”
长乐委屈了一张脸,不甘不愿的趴到桌上批奏折,嘴里却还小声的嘀咕道:“哥哥就是傲娇,明明眼眶都红了,却还不肯承认。哼,乐儿学了尽世武功,他们都一脸兴奋的褒奖乐儿厉害了,就只有哥哥,会心疼乐儿的手磨破了……”
上官敏玉假装没有闻声,侧过火往看左手的奏折,只是视线,却有些含混。
不大一会儿,长乐的左手又神出鬼没的摸进了上官敏有的右手,十指交叉,上官敏玉回握住她的手,再没松开。
上官敏玉筛选奏折,长乐批改他选出来需要自己过目标奏折,两人配合默契,就这样度过了一个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