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瓷见长亭咬牙切齿,本咬紧牙关,以为他会骂自己,结果...他最终还是张开嘴巴,主动喝下了药。
楚瓷:“???”
喝完,他又把刚刚吐血时让她手指上染上的一点血迹给擦去了,动作很轻,他手指上的薄凉跟她的薄凉触碰到一起,竟有了几分小心翼翼的暖意。
然后他才疲惫昏迷过去。
但还挺君子,没往她怀里靠,生怕占她便宜似的。
本心怀恶劣纵容自己一点小报复心的楚瓷一时心情复杂。
但后续处理后,也将他抱出了池子,动作亦是轻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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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可总算是长亭幽幽醒来了,一睁眼就瞧见...桌腿。
他好像躺在地上,身下覆着草席,被子倒是不错,软软的,就是花色花里胡哨,带着几分清雅香气。
转过脸,瞧向边上另一头,是他往日最习惯的床榻。
她正躺着睡呢,亦是侧躺,他一翻身就跟她面对面了。
你说这照顾人的段位真的是有等级的,别人在疫情救援队,她在□□。
这床可是他的,病重的也是他。
长亭哭笑不得,可显露出来的却只是不自觉的笑。
楚瓷这个人吧,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很正经,带着几分忧郁的苦相美感,睡着的时候有总觉得她是不安且不开心的。
一个人的面相如此。
美感,有距离感。
可她一开口一做事吧,要多虚伪狡诈做作就多...反正就那意思。
但她真的是最鲜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