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进门,就在门外院子里说,但不巧的是....
“师傅,你这外面是悬崖啊。”
“怎么,慌了?又没让你跳。”
楚瓷讪讪,“师傅,您不会这么丧心病狂的。”
缥缈上人冷笑,“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撒谎这种事呢,得真真假假各掺一半,让对方有想像跟推理的空间。
“师傅,他的那个记录...是真的,那个莫如的确找过我。”
缥缈上人:“他所说杀你爹娘...”
楚瓷知道这才是缥缈上人最纠结的事情——也许是对这个说法本身,也许是对当年的原主是否信任这个说法。
“我当时,有过怀疑。”
缥缈上人有过动容,眼底晦涩,怀疑吗?那此后这个孩子是如何看待他们这些缥缈上人的?
俱是杀她爹娘的可疑凶手么?
“那现在呢,是否还怀疑?”
这个问题江流也问过。
楚瓷斟酌了下用词,但还是决定用简单的语言去表达,“我曾想过啊,若是宗门真的害死了爹娘,那么其实也没必要留我性命吧。”
“凡是总有动机,也得有收尾。”
“既无杀他们的动机,后来也不曾害我,如此可见非宗门所为。”
楚瓷说了这些话,又特地加上一句。
“假若,我说的是假若哦,师傅,若真的真的,宗门有人暗害了爹娘,那么此人也必定是蛰伏在我们宗门的卧底邪徒,我不应当将他视为天衍宗本身,进而憎恶整个宗门,也连累了你们这些对我好的人。”
这是真心话,楚瓷接受的教育跟所生长的环境,让她注定不可能像这个仙魔世界的修士一样非黑即白且习惯连坐,动不动就灭人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