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楚瓷镇定自若来了一句,“幸好只是上面的内甲哦。”
那下面的内甲是什么?
长亭刚刚已经放下茶壶准备喝茶略过这个尴尬了,结果这人还非要提这颇有内涵的一句。
于是他呛住了。
长亭盯着她,用眼神控诉:你是不是真没把我当男人,也没把我当你小师叔?
楚瓷忙起来跟给老爷爷孝顺捶背,“年纪轻轻的就喝茶养生,还猴急猴急的,小师叔,你这样不好,人家也不想黑发人送黑发人。”
“...”
你可闭嘴吧。
一天到晚小嘴叭叭的,越尴尬越能叭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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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亭好容易喝下一杯茶,正正经经老气横秋问:“什么时候走?”
“装作明天走,但其实三天后走。”
长亭也没问这话啥意思,反正他听懂了。
楚瓷说要假装明天走,那就得有个假动作,于是...
第二天凌晨三四点。
外门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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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最近帮忙处理此前变故的连锁事务,懒惰了数百年的通灵上人觉得自己骨头架子都快散了,于是睡得昏天暗地,结果被各种惨叫惊醒,但是就一个河马翻身,又怎么了,魔宗又入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