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是阮乐他们非要和我打的,我总不能站着被打吧?
——行了行了,先给我过去包扎,来。
那时候的女人还很年轻,软绵绵的样子总是有种狐狸精一样的魅惑感。
“不行,这个来路不明的......”
“该闭嘴的时候就要管好自己的嘴,如果你不懂,那么我可以帮你懂。”女人声音绵软缓缓看向跪在地上的军爷,淡灰色的眸子朦朦胧胧,当她带着云姑娘回马车的时候身后跪在地上的军爷呆愣着倒在地上,但却一直保持着一个动作。
牵引着云姑娘,身姿高挑的女人一步步回到马车上,懒懒地往马车上一靠,笑容迷离:“来吧我的小宝贝,让我来帮你看看还有没有补救的余地。”
云姑娘顺服地依附而上,驾驶马车的人一扬马鞭,浩浩荡荡的队伍再次前行。
城墙上站着的男人一身宝蓝色长衫,飘逸黑发如墨泼洒,一条淡蓝缎带束着柔顺垂着身后,一把扇子摇来摇去,殷红嘴唇带着儒雅微笑,静默看着远去的垂纱马车。
“这毒倒是好解,就是你体内分散着的被诛心决震乱不好凝聚。”
白衣胜雪的女人软着骨头倚靠在马车内的软枕上,柔顺黑发垂着耳前,她百无聊赖的卷弄着,这是她烦躁思考时的习惯动作。
然而就是这么一句话让云姑娘好像听到什么生机,连忙问:“不好凝聚的意思是可以重新凝聚对吗?东琴姑姑,我不想像现在这样当做废物,我想要武功,我不能失去武功。”
急躁像只困在牢笼里的小兽一般的云姑娘爆发出她从未有过的不安燥乱,云降雪最与众不同的就是她的平淡,无论出什么事,无论她心中有多么惊慌失措,无论她有多么不能接受,但她表面上永远是平淡的模样,好似没有任何事情可以扰乱她的心境。
这样很伤身体,她知道,但是她不能任由自己任性,因为她是云蔽天的女儿,因为她是罗刹宫的少宫主,因为她是降雪楼的楼主,因为她是她身边一干伙计的主子。
东琴伸手抱住躁动的云降雪,安慰似的抚摸她的后脑勺,用她一贯的平稳缓慢轻轻说:“别急孩子,你需要好好休息,你强行催动内力已经对你身体造成了损害,我只能帮你调养,但你必须配合,你会好的,姑姑一定会让你好起来。”
“真的吗?我还有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