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沙子进入眼睛一般眼睛吹得生疼,云姑娘还没有来得及睁大眼睛去看伯虞轻功飞掠速度就被一只大手温柔的按在自己怀里,除了耳边的风声什么也听不到。
这种感觉很熟悉,还有伯虞身上熟悉的香味。
不久之前也有一个人这样抱着她,轻功飞行的时候一样温柔的用手把她的头按进怀里,就仅仅是担心风吹疼了她的眼,被这样温柔的对待,真的很容易让人沉沦。
那个人是......云斐。
说来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他了,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也不知道罗刹宫怎么样了。
离开中原,什么消息也不留下,没有让父亲知道她去了哪里,八成降雪楼暂时停业的消息父亲已经知道,他会不会满江湖找他?
“想什么这么入神?”
耳边是男人温柔和善的声音,低沉微哑的嗓音悠悠的像上古编钟一样响亮的亘古的永恒,就是这样的声音让云姑娘缓缓回神,她抬起头的一刹唇上多了一点压迫感,软软的冰冰凉凉,就像这个人,冷清温柔却没有多余的温度给予别人,淡薄的就像一杯干净纯透的泉水。
唇齿间的纠缠有一丝安慰的意味,直到伯虞放开她,轻声问:“害怕吗?”
害怕吗?云姑娘想到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就是问她害怕吗?
云姑娘笑眯眯的看着男人绯色瞳眸:“一只兔子而已,有什么可害怕的。”
男人还没有说什么,远处便翻腾起阵阵黄沙,纠缠成一长条的风沙就像一条作恶的巨龙,轻而易举吞噬掉刚刚耀武扬威的马贼,云姑娘站在黄土地上看着远处被风尘卷起在空中的几个小黑点叹气。
“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