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大夫,快叫大夫——”
“......”
二楼紫衣仆人乱作一团,不时有捧着纱布的小厮进屋,然后捧着染血的布条冲出来,一楼吃饭的客人们纷纷仰头旁观,只有雪月面容严峻,她深知此时不时轻举妄动的时候,如果是因为一个小倌儿暴漏自己反而不好。
掌柜被老板抓去请大夫,雪月拦住问了一句:“发生了什么?”
满脸横肉的掌柜满头大汗,急躁的表情扭曲到极点:“还不是那个小倌,竟然咬舌自尽,结果被卸了下巴,还流的那儿都是血。”
说完趁雪月愣神之际挣脱跑出客栈。
“月丫头。”
一只手在雪月肩头拍了拍,雪月回头,这对上一双微弯的丹凤眼。
“轻客!”雪月打量着一身青色长袍的男人,她惊愕于轻客为何会在这里,一直不愿参加武林大会浪迹天涯的轻客出现在雁山路途客栈中真是违和极了。
把酒葫芦扣在腰后的男人脸上是罕见的严肃,他从衣袖里拿出一条极其熟悉的衣带,衣带尾端绣着的‘雪’字秀气飘逸:“这个你该知道吧?”
雪月恍若雷劈。
小姐的衣带!
楼上,妄想咬断兰华风手筋的云降雪因为对方手臂撤的及时反而咬到自己舌头,最后被迫卸了下巴,满脸泪痕的云姑娘被一群人折腾着给舌头上药。
她真的不是咬舌自尽!